以下內容有H 
  
  
  
  
  
  
  
  
  
  
  
  
  
  
  快步回到自己的莊子,吩咐優賢去找專屬張家的醫者李大夫。
  
  李大夫年輕時也曾走闖江湖,對一些毒藥迷藥甚是瞭解,他先是嗅嗅聖圭身上殘餘的藥味,又把了脈,面色沈重地對焦急的東雨說「這是十分麻煩的毒藥,尤其是對男人,若無解藥,只能男男交合,才能解毒,且此毒兼帶催情效果,江湖上是用來羞辱敵手用的,若無法解毒,一個時辰內這位小兄弟就一命嗚呼了。」
  
  東雨聞言躊躇了一會兒,怯怯地開口「大夫,男男交合的意思是……?」
  
  「盟主,就是指這位小兄弟得需要與男性苟合,並接收男子的濁物,方可解毒。啊……他已經出現毒發反應,時間緊迫,需要老夫為盟主找尋可助解毒之人嗎?」李大夫十分淡然。
  
  東雨沒有回答李大夫的問題,只沉了臉色作思考狀,優賢見狀便要李大夫先退下,讓東雨想想。
  




  
  
  見房內閒雜人等皆已退下,偌大的房間內只剩自己與面色潮紅出現毒發反應的聖圭。
  
  拿著手巾替聖圭拭去因身體發熱而滲出的薄汗,東雨承認自己好像對聖圭有些不同的感覺,不然為何聽見李大夫要找別的男人替聖圭解毒時,自己心裡有些悶悶的感受,但東雨沒有多想,他覺得不過是愧疚感罷了。
  
  聖圭覺得自己很熱很渴,像是赤腳走在正午的沙漠裡一般,燥熱虛脫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搔抓自己的胸口,這一抓可不得了,大片雪白的胸膛裸露出來,在月光與燭光的映照下,薄汗凝結在細細的汗毛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畫面。東雨盯著那劇烈起伏的雪白胸口,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居然起了反應,雖然東雨未經人事,但他很清楚他現在有多想要這副美麗身軀。
  
  但東雨畢竟是正人君子,趁人之危之事他絕對不做,所以解毒這種事應該要先問問當事人。
  
  「這位兄弟…你中毒了!你還好嗎!?」搖了搖神智有些不清的聖圭。
  
  聖圭聽到熟悉的聲音,張開眼睛看到熟悉的面孔,是他非常仰慕的盟主張東雨大人,毒性發作讓他覺得自己猶如做夢天旋地轉,恍惚間看到東雨,便對他綻放一抹微笑。
  
  看見那抹美麗不可方物的微笑,東雨覺得像是被雷劈到一般,情不自禁地將唇貼上聖圭的臉頰。

  「你中毒了,你願意相信我,讓我幫你解毒嗎?」輕得有些顫抖。
  
  聖圭沒有回答,要不是看見他頭頂一根頭髮輕微的搖動,東雨還以為他……
  
  手指劃過幾近光裸的胸膛,東雨像是對待珍寶一樣輕輕地撥開虛掩的衣領,唇渴望地貼上,落下斑斑嫣紅。聖圭受到毒性影響,已然是雙頰緋紅眼眸氤然的嬌態,玫瑰花瓣似的唇微微開啟,吐出些微的喘息。
  
  東雨平時除了練功做善事,其餘時間真是一名單純乾淨的少年,這般情事他當然沒有經歷過,他沒想到他的第一次會是這樣的光景,更沒想到對象竟是一名男性,這其中有太多太多的意想不到。所以當他從聖圭顫慄的胸前抬起頭來,他突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該怎麼辦,這可沒有師傅教過他。
  
  「嗯……哈……熱……」
  正當東雨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多麼令人害羞的事,滿臉通紅手足無措時,聖圭感到全身的麻癢便扭動起來,雙唇溢出醉人的聲音,東雨才從自我的世界跳脫出來,手忙腳亂只知道覆上自己的,防止床上那人兒再吐出令自己心癢的囈語。
  
  分開焦躁的雙腿,東雨的喉結因為吞咽唾液而滑動著,聖圭的甬穴已經微微分泌出液體,即將接受男人的欲望。東雨不知道男男交合之事得先做足夠的潤滑,他只想著若是自己後庭要容納別人的東西,那該有多疼,便將手指沾著些許口水探入那幽秘的小徑,不輕不重的按摩著。
  
  聖圭只是緊皺著眉頭,沒有喊疼,也許正是毒性使然,聖圭身上散發甜香,極為誘人,原本白皙的身軀,也因為興奮染上緋色,一雙星眸變得幽暗,彷彿能把人吸進去。東雨見聖圭眉頭漸漸放鬆,僵硬的神色看來變成舒服,穴口也變得柔軟,便將自己與對方的衣物皆褪去,將自己興奮已久的昂揚物對準穴口緩緩地推進去。
  
  第一次後庭受到異物的填塞,聖圭抓緊了床單,背脊也因痛感而弓起,但是東雨輕緩地前後抽送,快感漸漸累積,酸癢脹痛的感受讓他忍不住雙腿的顫慄。
  
  後來這種小幅度的摩擦,似乎已經不能緩解那股滲入四肢百骸得的癢意。聖圭用雙腿夾緊了東雨的腰,意指他還要更多,感受到聖圭夾緊自己,東雨微微輕笑,把動作加大再加大,不斷地衝擊溼熱的甬道,柔軟的黏膜在頻繁的摩擦下跳動著歡愉,隨之而來的是酥麻的快感,體內的陽物不知頂到何處,聖圭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臉色變得更加潮紅,東雨不懂那是什麼,但他直覺那是一件舒暢的事,便挺著陽物朝著那處猛頂。
  
  「不…不要…不要頂那兒…」陌生不熟悉的快感讓聖圭感到害怕。
  
  但是盟主張東雨大人打小就不是聽話照做的孩子,被頂到敏感處的後穴用力收縮讓他興奮,怎麼可能會停下來。抓住聖圭的腰,狂抽猛送,感受聖圭悅耳的吟叫與身體的回應。
  
  不知抽送了幾回合,東雨已瀕臨爆發邊緣,黏膜瘋狂的絞擠著自己,柳下惠也不見得能承受得了,大吼一聲,將全身的精力全部注入花芯深處。
  
  




  
  
  寅時,聖圭緩緩地清醒過來,看看自己的身體,又看看身邊的人,已褪去的潮紅又爬上臉頰。
  『昨晚,我與盟主……』
  
  正想要翻身下床時,被東雨一把撈了回來,鎖進懷裡。
  「還不能確定你身子有無其他異狀,你先不要下床。」東雨溫暖的嗓音迴盪在耳邊。
  
  聖圭想想也對,便也沒有反駁盟主大人的要求,畢竟他是盟主嘛……便縮在東雨懷中沉沉睡去。
  
  
  過來幾天東雨便找來名醫為聖圭檢查,親手料理聖圭的生活起居,帶著聖圭參觀自己的莊子,甚至還抽了個空帶聖圭回紐思派,為的是將聖圭移轉到自己的門派。
  
  
  




  
  
  「欸………為什麼我不過救你一次,你要這樣啊?」時間久了聖圭也沒再稱東雨為盟主,都叫他「欸」。
  
  「哈哈…我娘常說受人點滴當以湧泉以報嘛!」東雨開朗地回答。
  
  「………………我真是…早知道就不要救你了!」聖圭氣結。
  
  「哎唷~這叫做好心有好報啊!你有個盟主相公不好呀!?」還是單純又開朗的回答。
  
  「為什麼我不是相…唔…」這個前盟主貼身特派紀錄員現任盟主夫人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囉唆了點,爹說這樣治囉唆最好。
  
  就這樣善良又囉唆的前盟主貼身特派紀錄員現任盟主夫人與善良又單純的現任盟主(對!還是沒換)就過著他們善良的小日子~可喜可賀~!

 

 


張東雨//////////////

打這篇卡慎卡超久的……終於打出來的感覺我都要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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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亞♬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